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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须知:


【资料图】

小学生文笔,矫情碎碎念,随缘更新警告

经过思虑后,还是决定训练员的人设是依照我的个性来的,说实话我还是挺害怕网络上人们莫名其妙的攻击性的,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很抱歉,还请不要骂我ŏ̥̥̥̥םŏ̥̥̥̥。

我习惯于在纸上写完东西后再拍照扫描转成电子版,可能出现文字符号的错误,我会尽量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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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圣诞节以来,切实感到与速子的距离有所拉近,加之经典三冠赛事的迫近,令我的心持续兴奋着,身体里不断涌着生命的活力。

虽然速子嘴上说着是否参加三冠仍是未知数,但我能感觉到,她正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研究。尽管训练依旧是随缘参与,但兴许真是托了研究的福,速子的成长速度仍很快。

顺利赢得前哨战弥生赏后,毫无疑问地,速子又拿下了第一冠——皋月赏。不过赛后速子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只是盯着左腿,点了点地…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结果也不坏,还不错。很多点和实验一致——但是,实际体验之后发现的东西也多了起来,这样的话——不,没什么,我只是在计划着PLAN A。”

“PLAN A?”

“啊,那个是…我这边的问题。你可以不用在意。总之,能不能参赛还是没法保证,知道了吧。”

总觉得今天的态度比平时还强硬呢。

“知道了。”

“嗯,那么。比起那种事情,时间是有限的!快点回去继续研究吧!反正比赛对手的数据已经获取到了。

…如果要是转向计划B的话倒也正好。”

只是留下这么一句话,速子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然距离有所拉近,但是一旦涉及研究和比赛的事,就又变回那个令人啄磨不透的存在了吗?”我思忖着。

从速子独自一人回去的背影中,看不出她的一点本意。

……

我做了一个梦——

海水带着无边无际的暗绿色,只有洋面那里蕴含着艳丽的彩虹色,仿佛被未知的时刻所占有。彤云密布,为落日送行,承受着太阳的余晖,一圈圈光影,斑 斓绚丽,逐一在海面上辉映出灵妙的美景。所有的云彩都一动不动,尽皆恍惚于此世未有的相互自照的光彩之中。这些云朵的肩膀上,夜的征兆早已降下 朦胧的灰色的阴翳,再看看天上的颜色,一派褪色的青蓝,同伴随黑夜降临的,镶满无边星斗的庄平之色相去甚远。

我看到云间高悬着速子的容颜,发梢漂流于海面之上,呈金黄色。速子周围聚着夜的忧色。她遥遥越过地上的哀欢,目光并未停留在我这边一刻,而是 遥望着东方即将灼灼光耀的月亮和星群。然而,速子的脸上不时布满阴影, 那是无法遥越的上天在创造生命时便融入的深深的悲愁,抑或是向地上 流转的一抹憧憬。沉落的日轮伸展出彩虹般五色和黄金的长长的光芒,透过速子猩红色的眼瞳,消失于其后的云层之中。

我听见了什么,好像是浅浅的,踩在雪上的声音,又像是海浪卷起的一堆又一 堆白沫,在无人的地方悄悄破裂开来。

……

这一天,速子没有来训练。

下一天,还是没有来。

我又做了一个梦,站在地上,仰望着在夕阳下被阴影笼罩着的摩天楼前方的天空中如同燃烧着一般的猩红。

“训练员君,你起来不是很精神呢。”

“不,没什么,就是这两天做了几个不太好的梦。”

“你可不能被那些无聊的梦影响了心情呀,这样低沉下去,或许会降低你神经系统反应,对你的运动能力造成影响,到时候就无法得到准确的数据了。”

“速子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感到低落吗?”

“我可不会做那样感伤的梦。”

“那速子会梦见什么呢?”

“仅仅只是奔跑,那样无聊的梦。”

……

又过去几天,速子不知道为什么又每天都在认真地训练。

看着刚跑完三回坡道训练,正气喘吁吁的速子,为她递上毛巾和水。“最近很认真呢。”我不由得感叹。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一直都很认真的好吧。”速子有些埋怨地眼着我, “在实验和训练之外,还有计划和预期,这些也同样是必不可缺的工作。” 

“那速子前几天没训练是一个人在鼓捣些什么呢?”

“虽然我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在解释上,但看在你是我的豚鼠君的面子上还是解释一下把。”速子的眼神一下子认真起来。“是在研究在皋月赏上取得的对手们的数据,再带入德比的赛程进行推演,豚鼠君,情况不容乐观。” 

“怎么了?"

“在皋月赏最后三浪的冲刺中,我的速度要略逊于烈焰快驹和森林宝穴。虽然有着个马身的优势,但德比要比皋月赏多400米的赛程,也就是说,在最 后的耐力和末脚方面,决定胜负的筹码还不足够。如果只是德比也还好, 在现在的训练之下,对耐力的提升,与速度的平衡,我还是有信心的。但麻烦的是菊花赏,比德比还要再多出600米,要想在耐力方面赢过茶座是件难事。如果不能赢下菊花赏的话,以三冠为前提的那个目标,也……”

“速子也会拘泥于胜负吗?如果是追求可能性的尽头的话,不应该局限于几场比赛吧?”

“这都是计划内的一环,训练员君,虽然这件事与你息息相关,但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对所有事态都得有所准备,对吧?”

……往常一样,虽然依旧是用让人看不清本意的态度来打发我的她——不管怎样,对训练态度积极是一件好事。

今天的训练也全部完成了,突然发现速子在望向远方的什么东西。

“哦呀哦呀,她还在啊。”速子向其走去。是曼城茶座。

“你一直在向这里投来热情的祝线呢!如果是爱的告白的话,就去校舍深处或者天台怎么样?”

“……!并不是这样…是,有一点在意。你的跑法…感觉跟平时不一样了。”

“…哼?”

因为曼城茶座的话语,速子的眼神有些许摇曳。但是那份动摇立刻便消失在了可疑的微笑的深处。

“真是被盯着看了好久啊,呵呵呵,总感觉有些害羞呢!如果你是想协助我进行研究的话,我十分欢迎哦!”

“不…我只是对你的研究…为了追上那孩子…派上用场的!所以我只是在观察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哼~?是这样吗?”

“但是,仔细想想,这和我根本没有关系呢…,失陪了。”

速子拉住了准备离去的曼城茶座。

“不一定和你没有关系哦。最初,我还以为我们都是不合群的同伴…但并不是。 怎么说呢,感觉在你身上有着我没有的要素,我有一部分未来是赌在你身上呢。”

".…不要,把我意进去…”茶座说着,挣脱开速子跑走了。

“那么,我也该走了。”速子欣欣然道。

“稍微等下!”

在她走之前,我有件想要确认的事情。虽然在意的事情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跑法改变了是指?”

她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缩起了脖子。

“唉,我也不知道。不要再想那些奇怪的话了,集中精力在比赛中吧。就算是为了取得好数据,从明天开始赶紧计划对策吧!”

速子留下这些话便离去了。

……

德比,速子最后还是顺利拿下了。只剩最后一冠,菊花赏了。感到一鼓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就这样,来到了夏季合宿。

为了提升马娘们的能力,在海边的合宿所展开了训练….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刚安稳下来的第一天,便被速子要求去训练,训练.……

“首先是利用倾斜的坡道,让心肺机能活性化!为了取得数据,至少需要从这里到海滩来回三次。测量器准备好了吗?每一次都要记录氧气浓度,拜托别忘了哦。 还有,就算很辛苦也不能休息,继续跑,我想要接近极限时的数据。”

“这……”

“没事,只要像天真的在上奔跑的仓鼠一样让手脚动起来就行!别担心, 我也会同行,得看着让你不要偏离路呢。”

看来是不可能轻松了。

脚下踩着松软的泥土,仰面吹来海岬吹来的湿润的风,身旁是令人啄磨不透的少女, 逐渐从近期的苦恼中脱身,内心有了一丝安定,可这轻松中却隐藏着些许的不安,好像身旁的少女随时可能跑远、消失。

速子究竟在算计些什么呢?每当我问起她相关的事,她总是含糊回答,或直说让我不要担心,她究竟是不言自明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呢?还是这个答案涉及她不屈示人的一面, 或仅仅是不愿示以我的一面,让她难以回答呢?二者必居其一。

速子的双眼永远是那么狡猾,令人心神不宁。

得到了想要的数据,速子很高兴,“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她最近总是这么念唠。可她愈是高兴,我愈是心徊不明,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这种感情,速子得到了能用于研究的数据,为菊花赏的胜利增添了新的可能性,感到高兴不是很正常吗?可我似乎天生赢弱,害怕这快乐中掺杂着会令我不安的要素。

这天晚上,我横睡不着觉,我在害怕做梦,我敢笃定。 躺在被卧里,生怕自己睡着了,于是乎起身着衣,又觉得房间里太压抑,想出去走走。

皎洁的月光把沙滩照得雪白,大海的梦吃从远处一阵阵传来,有多少人的梦流向大海里,随波涛流向远方?人们说沧海桑田,可对微若蜉蝣的一生,山海永远不变,每个人的生命里,他们只能看到亘古的大海,永远以一副面孔相见。我一步一步走入海洋,起伏的波潮一遍一遍冲过我的胸口又退去,推动着我内心荡起一阵一阵波澜,“我正在做梦”我喃喃道,“可我不愿从梦里醒来。”“现实里的梦,只有当现实被摧毁时才能醒来…”只是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的想法, 被我慌忙丢弃了。

感到浸身于海洋里,被远方不知是谁的忧愁的梦所浸染,我只想赶快摆脱。 海水无力地牵绊着我,拦着胸口,到搂着腰肢,到拉着足踠,最后,一脚干脆地 踩在沙滩上,大海被我甩在了身后。来到地面,坚实的生命力从蔓延至全身,不同于温柔的海水的迷梦,土地即使松软,一旦有了重量便被压得踏实。在土地上的生命,可以向下扎根,扎入幽不可测的深处,纵使风如何摧折,扎在土地下的部分也会巍然不动,纵使地上部分被折断、摧毁,它地下的部分也会被土地所留存。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大海终结了。如此广阔的大海,如些蕴藏着无限生命力的大海,就这样终结了!不论从时间还是空间来说,没有比伫立于境界线上更加让人感到神秘的了。置身于大海和陆地如此壮大的分界线上,宛若站在一个重大的历史关头,一瞬之间见证了一个时代向另一个时代的移转,此时的心境难道不是如此吗?遥望远洋的波涛,就会明白,它们是经过多长漫长的努力,最后才不得不在

这里宣告完结。于是,全世界所有海洋的一场声势浩大的企图,终于徒劳地结束了。

远洋里涌来的四段或五段的细碎的雪浪,或昂扬,或高腾,或崩溃,或融合, 或退却…….浪最后一圈细微的余波,同潮湿沙滩平滑的镜面化为一体,变成淡 淡的泡沫。远洋海面飞扬的水波,矗矗叠直加聚成不幸的怒号,逐渐减弱、消退,化作道道水纹。

身上湿漉漉的,被海风一吹,寒意遒袭,我只得向宿舍走去,要是感冒就糟了,明天还得给速子当实验体呢。方才我的忧悒,应也是溶进海水里飘远了吧?我感到自己不是在向宿舍走去,而是在向速子走去,这令我心满意足,步履坚定。

……

七月中旬,夏季合宿的终结日日迫近,许多马娘都已经放松下来,打算在这最后的一两周时间从训练中脱身,以留下对夏天尾巴欢乐的美好回忆。在我们合宿地点所靠的山的那边,正在举办着祭典,也就是夏日祭。学校方面还组织了自由活动的BBQ大会,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执行委员长竟然是速子。

虽然速子是以“收集其他马娘的数据为理由,但我感觉速子十分乐在其中。当天晚上,BBQ大会很成功,人们都玩得很开心。嘛,毕竟是速子,速子总能把一切 都办好。

速子做为会上的大忙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没有吃喝玩乐的兴致,只是一个人蹲坐在一小团篱火旁取暖。旁边有几个马娘在燃仙女棒。

“今年的BBQ大会很棒呢,本来听说是那个执行委员长‘爱丽速子’让我有些担心呢”“结果意外地,是个很帅气又靠谱的人呢。”“或许关于她是个危险分子的传言是假的?其实本人并不是个疯狂科学家?”“欸~不是吧,我总是看见她抱着一大堆好像是实验器材的东西去了森林里哦,刚刚她好像就去那边了呢。” “你没有跟学生会的人说这件事吗?这种事是被禁止的吧?”“没有啦,人们都不愿意一不小心被卷入危险的实验当中。”“搞不好会被报复下药哦,她的训练员总是被她弄得发光哦。”“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吗?”

那几个马娘七嘴八舌地交谈着,“速子去森林干什么?”我想着,“速子没有和我说过这事,说明她不想让我参与这事,我应该尊重速子的想法。”“毕竟我只是实验体罢了。”“人们真吵啊。””速子在干什么呢?她不是挺乐在其中吗?干嘛又在最热闹的时候一个人去森林呢?”“不,这和我没关系。”“不对!这怎么和我没关系!说到底,我还是她的训练员!”“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我得去看看!”

“那个,请告诉速子去森林的方向,对,爱丽速子。”

一股无法扼制的想要见速子的心情猛烈地冲击着我,我几乎是在失神的状态下来到了黑压压的森林下。“沙滩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想必是速子的。“脚印就是从这里进了森林,”我看向森林深处,“我要见到你!速子!”

……

爱丽速子出了森林,发现来路上多了一串脚印,暗感不妙。

“从脚印的大小和深浅来判断,成年男性,身高…体重…该不会…?”

速子拔腿向会场跑去。

“不会有错。”

“你们看见豚鼠君了吗?”

“有谁知道我的训练员在哪?对,就是那个会发光的家伙。”

“糟了!”

爱丽速子本来是为了训练员少忧虑,才把一些事瞒着他,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速子向森林奔去。“豚鼠君,你可别走进去太深了啊。”

……

……

“没有外伤…呼吸…脉膊…体温…没问题…”

迷迷糊糊,我醒了过来,自己正躺在沙滩空地上。身旁是栗色头发的少女。

“速子!”

“你个笨蛋!”速子怒骂道,“你跑森林里干什么!?”

“我去找你…然后,找啊找啊,碰上了野猪,后来…什么的,我记不清了。”

“你个蠢蛋!要不是在茶座的鬼魂朋友们,你说不定就丢在这里面了!”

“我不都你为了找你吗!到底都怪你!”我第一次对速子顶嘴。

“找我?怪我!?”速子似乎急得带了哭腔。

“还不是因为速子什么都不说!每天一个人神神秘秘地干一些事,问也只是敷衍回答,害得别人每天担心!”

速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里面,然后长呼了一口气。“我们谈淡吧,其实这些话,本来是想在菊花赏后再和你说的。”

速子和我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无限延伸的弧线上,只有我们的足迹。走了很久,速子才开口。

“我们走了很久才到这里呢,各种意义上。”

“是啊,很辛苦呢。”

速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身子沐浴在凄美的月光中,猩红的双瞳染上了月霁与大海的蓝色。

“但如果,就这样在这里停下来了怎么办?”

“我相信速子一定能赢下菊花赏!”

“豚鼠君也会说漂亮话呢。”

“才不是漂亮话!我真心地相信着速子!我也会不遗余力地帮助速子的!” 

“正因如此,我才会感到担心啊。”

第一次从速子口里听到这样的话,原来自信满满,美丽强大的速子也会担忧。

速子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中,轮廓在光照下与海面的反光融为一体,让速子的身影显得凄美的削瘦。速子的左腿点了点地,在月光的修饰下,这纤细的双腿 似乎连做这种动作都是在冒险。

“我的这双腿,在蕴含着惊人速度的同时却十分脆弱,

“如果要打比方的话,就是高性能的发动机却极易故障。

“速度越快,对那根纤细的承轴的压力就越大

“最后直到断裂…

“或许有一天……到时候不论是我的梦想,还是训练员君的梦想…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危险也在一天天加剧,

“尽管做过很多尝试了,但情况并没有多少好转,这似乎是命运的交易呢,收益与风险…是等价交换呢。

“只是我一个人还好,但我不敢把训练员君的梦想也赌在里面,更不敢因为自己的任性,让这个梦想的可能性,在训练员君面前破灭。

“于是我在计划着PLAN B,身边会发生奇异事件的赛马娘——曼城茶座,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也会到达那个‘可能性尽头’的潜力。如果培养她的话…”

“我喜欢的是速子的奔跑!我喜欢速子的梦想!

“咿!!突然这是…”

“‘可能性的尽头’这是速子的梦想吧!自己的梦想要自己实现!

“不能否定吧!速子的可能性!总会有办法的!”

“这么孩子气的话…”

“我爱速子的奔跑!那个尽头的景色,如果不是倒映在速子的眼里的话,对我将毫无意义!”

此时,涛声轰鸣,听起来远比白天里浩大,昼间看起来离得相当远的海和沙滩,如今一同融入混纯之中了。空中明星荧荧,威压般密压匝挤在一起。

海的夜,微风鼓荡。呼吸着潮水的香气,以及被冲上岸的海藻的腥味儿, 一种颤巍巍的情绪,不时侵扰着裸露于凉飓中的素肌,经潮风润泽的肌肤,反而由此喷出火一般的热气。

“哈哈哈哈哈!”速子捧腹大笑着,一直笑到喘不过气,笑到流出了泪。

“速…子…?”

速子停了下来,长长吸入一口气又呼出,向我伸出手——

“可能是因为我的意识里大脑只是神经细胞的集合体吧 性格上没法对事物做出坦率的反应呢!......不过嘛,好像我并没有完全扼杀自己的感情呢——

“但如果是你的话,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的话,那么我会成为,成为给你看,那个连光速都超越的Tachyon。” 

不变黑暗的夜色里,一颗流星划出抛物线而后消失,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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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谈

很抱歉,现在才更新。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真巧又快中元了,回村奔丧,心情并不是很好,而这一篇恰好就是在这一时间段写下的,对于前两冠描写十分草率,许多能展开的地方也没有展开,整体也多伤感偏文艺,看得可能不太开心,请原谅。

感觉情绪渲染到这里了,不发刀好像不太合适,想听听大家对后续发展的建议

年轻人走了,老人死了,剩下的就只有断井颓垣,和不堪回首的过去

小时候住的是土坯房,家在铁道旁,是个低洼处,有一年下暴雨,把房子冲塌了,差点淹死,后来在镇上给了间房安置,才住到了镇上,有了好好念书的机会,也才有了现在的人生,这便是命运的齿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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